盛年站在包厢外面,有一瞬间的恍然。
是呀,她跟江逾白认识的时候,她那时候才9岁呢。
那时候姐姐盛夏却已经亭亭玉立,用她姐夫曾经的话说,追你姐,需要排队的。
盛年没有等江逾白回答,因为她相信他。
江逾白不是那种退而求其次的人。
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,陈晋打开包厢的门,很热情的跟盛年打招呼。
盛年笑了笑,“江逾白在吗?”
“在呢,听说你要过来,老早就不让我们抽烟了,还把窗户打开散味儿……”陈晋还没说完呢,江逾白就已经起身过来了,接过她的包,拥着她,让她坐在沙发上,“抽烟,会熏到我儿子的。”
提起这个,陈晋有了发言权,“你下次去产检的时候,我安排安排,去查一查是男孩女孩呗。”“本来要查的,但是不查了,开盲盒,也挺好的,对吧?”盛年说。
她现在待产包已经准备好了,里面的小衣服,都是淡淡的蓝色,男孩女孩都能穿的。
“只要她跟孩子健康……男孩女孩,都是我的孩子,我也没所谓。”江逾白说着,搂着盛年,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。
几个人看着江逾白这一副秀恩爱的模样,忍不住的翻白眼。
因为,今天是徐时安的生日。
几个人来给他过生日,可是他这个大寿星却来的最晚。
这几个跟他玩的好的,等着他下班。
盛年再次见到徐时安的时候,跟之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,他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,也不爱笑了。
盛年觉得,徐时安自从离婚后,像是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似的。
虽然她不知道徐时安跟他老婆到底是怎么离婚的,但是却能看得出,这段感情将他伤的特别的重。
徐时安的生日,他们玩的有点晚了,回去的路上,盛年就睡着了。
回到家,盛年被江逾白抱起来,她圈住他的脖子问:“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?”
江逾白一怔,低笑:“听到陈晋胡说八道了,没有的事儿哈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没有的事儿,我就想知道……”
“从你开始喜欢我的时候吧?”
盛年一愣,“那么早吗?”
她高中的时候,可暗恋他了。
江逾白“嗯”了声。
盛年相信他,将脸藏在他的怀里,可是她不知怎的,就隐隐有些不安。
这些不安,是从那些谣言开始。
谣言传的有鼻子有眼的,没有指名道姓,可是在说这个公子哥,娶了妹妹之后,姐姐的丈夫过世后,交往甚密等等……
这些话本来是在圈子里传的,可是现在却传出来了,尤优知道的时候,无比震惊地问她,到底怎么回事?
“就是谣言,我知道是谣言,可是咱们学经济的,知道谣言的威力,需要我给你举例子吗,17年的某媒体报导的一个事件是谣言,让投资人一个小时内损失了3400亿美元……”
盛年知道,这件事再传下去,肯定会一发不可收拾的。
无论是她,还是姐姐,还是江逾白,他们三个……说也说不清。
特别是江逾白,他的名声很重要,姐姐也是,以后她要回归公司的。
这让她很难不愁。
她现在更担心的是江逾白,担心他在公司的处境。
盛年犯着愁,手机忽然就响了,她看着来电,是疗养院,看护的电话。
盛年紧张了起来,接起电话,忙问是不是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情了。
“医生、医生说……小夏好像怀孕了,我给江先生打电话没打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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