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轻轻拍了她的手一下,“你取笑我。”
“哪里有啊,我明明是在替你高兴呢,这有什么呀,你难道希望我姐夫不行了?”
宋凛从厨房里探出头,“什么不行了?”
盛年一下就笑得前俯后仰的。
“没什么,你如果需要帮忙,就叫我。”盛夏脸皮薄,看着妹妹笑成这样,就去捂她的嘴。
“好了,我不说不说了。”盛年告饶。
盛夏瞪了她一眼,不过还是忍不住想起宋凛来。
他很体贴,哪里都好,可是到了床上,那完全就是另外的样子了。
哪次都是她求饶,他才放过她。
只不过这事呢,盛夏几次想拒绝,可想到他这几年的日子不好过。
还以为他有吴彤的,最终没有,她就舍不得了,也就由着他了。
但是盛夏知道,这段时间多少有些过度了,需要节制了。
不过盛夏贴着妹妹的耳边低语了一番。
盛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,“天……”
“我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,那孩子是……”
盛夏点头,“别人的。”
“吴彤知道了孩子是别人的,所以就疯了?”
盛夏点头,抿了抿唇,她又道:“我真的没有办法同情她。”
盛年抱住姐姐,“你同情她干嘛?她对你做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,这个时候你还要同情她,你又不是圣母。”
盛夏笑了笑,“但我不得不承认,她真的挺爱沈南瞻的,就觉得她也很可悲。”
沈南瞻,早在入境的时候就已经被抓住了。
宋凛只是与他有几分相似而已。
她倾尽全力,无所不用其极也要控制,得到的人,其实从头到尾都在算计她,就连那样的亲密事都是由别人代劳,如果是她,也会受不了的吧?
“姐,姐夫当时的处境,碰她,姐夫难受,现在是她难受,你选一个。”盛年问。
虽然这件事情,换个人的话,可能就觉得这个老公相当的可怕。
但是这样的情况下,吴彤又是这样的心性,要让姐夫怎么选?
“我当然是希望我的老公不难受啊。”
盛年摊摊手,“这不结了吗?”
人都有远近亲疏的,每一个人也有想要保护的人,所以这很正常的。
总之,宋凛做出了他的选择,还全身而退了,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了。
至于吴彤,恶人自有恶人磨吧。
如果吴彤是个很有爱心,出淤泥而不染的人美好女子,长得也不赖。
姐夫也一定会心有怜惜,甚至觉得对不住她吧。
可吴彤不是的,就连身陷囹圄中时,也要让姐姐难受。
姐夫把事情做绝,也是她咎由自取。
“姐,你现在就不要去想过去的事情了,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你现在就养好身体,再生个孩子了。”
看姐夫,见着盛意那喜欢劲儿,就知道他是多想要个孩子的。
“我也想生个孩子。”盛夏说。
她也是真的心疼宋凛。
宋凛的睡眠不好,晚上总是做噩梦。
醒过来之后,他就会用力抱着她说对不起。
可以看出,对过去的事情,他没有忘怀。
没有护好她,他也一直都在自责。
盛夏也就明白了,当时盛年说他心里有个结,那个结就是那个失去的孩子,还有吴彤伤害她,他不能有所作为的自责。
“只是现在身体还不允许。”
这几年她的身体太差了,而且还让吴彤蹉跎成那样,要孩子是真的很不合适。
还是要以养身体为主。
“好了,不提她了,盛意的幼儿园,江逾白找的怎么样了?”
正说着你,江逾白就推门进来了。
他随即就进了厨房,去帮宋凛的忙。
盛年摇头,“不怎么样呀,没找到合适的,他一直都不怎么满意的样子。”
两个男人做了菜。
盛年坐下来的时候,忽然就想起了小时候。
好像也是四个人,这样坐着。
回忆往昔,她觉得好温暖呀。
她微笑着,就去抱江逾白。
在放筷子的江逾白微微一愣,抬眸看着她,笑问:“怎么了?”
盛年摇头,就抱着他的腰,然后对着他笑。
江逾白伸手摸了摸她头,“对我不坏好意的笑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觉得,你应该开心的。”
“我很开心。”
盛夏跟宋凛也看着盛年。
盛年亲了江逾白一口,江逾白轻轻一笑。
宋凛跟盛夏默契的“哎呀”一声,“在干什么啊,真的是脸皮厚到没法形容了。”
“忘了你们两个谈恋爱的时候,就给我跟江逾白喂狗粮了?”
宋凛一听不高兴了,“我当时你跟你姐姐就拉个手,哪有跟你这样似的。”
“是你们拉手,会避着我……那个时候,别提江逾白多么的可怜了。”盛年说,多少有些长大了,扬眉吐气的意思。
江逾白还以为她忘了呢。
只不过现在想起以前,哪里敢想象,那个以前他兄弟谈恋爱,他要帮忙带着的那个小女孩,在经年之后,成为他的心爱的女人。
现在,还给他“出气。”
怎么让人不心动呢?
坐下来,江逾白给她夹菜。
“来干一杯吧。”江逾白提议。
“来。”
四个人举杯,江逾白想了想道:“感恩……在乎的人,都在身边。”
爱人,兄弟,都安然无恙。
是呀。
此景此景,真的是如此!
……
回家的路上,盛年窝在副驾的位置上。
等着红灯时,就凑过去亲他,眼睛也是含情脉脉的。
江逾白低笑,“今日怎么这样黏人,嗯?”
“你不喜欢黏人的小妖精吗?”
江逾白侧目望着她,很认真的审视了半晌后才道:“如果不是了解你,我还以为我换了个媳妇儿呢。”
“今日气氛到了,所以觉得很开心。”盛年靠在他的肩膀上,又去亲他的脸。
盛年低头,看着他手上的婚戒,她伸手碰了碰。
江逾白手指漂亮,却攥起拳头来,“想抢我的戒指?”
盛年笑着摇头,将他的戒指从无名指上摘下来,看着上面的痕迹,这些年,他一直都待着的。
“我的戒指,不知道扔哪里去了?”
“改日,我给你买?”
“行。”
江逾白想,买戒指的时候,顺便再求个婚吧?
把当初没有给她的,都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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