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江逾白说,“你不用哄我。”
盛年哼了一声,“我们家江总可不需要人哄,我去做饭了。”
江逾白笑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盛年去厨房忙碌,江逾白抱着儿子回了房间,刚把小家伙放在床上,那双小胳膊就紧紧缠着他的脖子,哼唧了一声。
江逾白的手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背,“没事,爸爸不走,爸爸会陪着意意的。”
哄了一会儿,小家伙才松开他的脖子。
江逾白半躺在床上,一直搂着他。
现在,他多少有些理解盛年有一次跟他说,她觉得儿子没有他香。
特别是盛意生病的时候太黏人了,就连拥抱是什么姿势都有要求,不然就又哭又闹的。
男人的手落在小家伙的额头上,摸了摸还是有些烫。
小家伙黏人的往他怀里蹭,他亲了亲他的耳朵,柔声问道:“还难受吗?”
摇摇头,又点点头的,睡意朦胧的模样,脸颊红红的,看着还怪可怜的。
“睡觉吧,感冒了多睡觉,会好。”
盛年做好了饭,去了卧室,看着江逾白一直搂着儿子。
两个人在说话。
“我可以叫它白白吗?”
“当然可以呀,只要你喜欢的,都可以。”
小家伙又去搂他,“哇,爸爸真好。”
“盛意也很好,也很棒。”
“妈妈做好饭了,我们去吃饭吧?”
“我不想吃饭。”盛意说,眉头皱起来。
“不吃饭可不行,怎么能好的,你捡回来的狗妈妈跟它的孩子们,还等着你养呢。”江逾白扯过毯子,抱着盛意去吃饭。
盛意不想吃,还是在爸爸的鼓励下,多吃了一些。
吃完饭了,小家伙就懒懒的靠在他的怀里,“我们什么时候把白白接回来?”
“明天吧,今天把疫苗打了,驱虫,然后再检查,如果没有问题,我们明天就可以接回来了,不过这是你要养的,你要带它出去遛弯,要照顾他。”
盛意点点头。
晚饭后,又凉了一遍体温,还是有些烧,吃了退烧药,江逾白还给他物理降温,只为让儿子舒服点。
忙活到晚上十点了,才不烧了。
“今晚我陪着他,你去隔壁房间睡,你明天早上要上班。”
听到这话,盛年忽然就觉得,其实结婚也蛮好的。
“那我去洗澡睡觉了,辛苦江先生了。”盛年凑过去亲他。
江逾白搂着她的腰,缠着她亲了好一会。
盛年不得不承认,自从江逾白知道了盛意是他的儿子,她的确是省心了很多。
她安心去睡觉,想第二天早上起来给爷俩做饭,只是翌日她醒来的时候,江逾白早就醒了,把早饭还做好了。
只不过看着他的脸色不好,盛年问他:“没睡好?”
“你儿子可真行,半夜怎么自己把睡袋给脱了,我给他盖了一晚上的被子。”江逾白说,然后将她搂到怀里,亲了亲她,“这么些年,一个人带着他,真的是太辛苦你了。”
他就带了一晚上,就体会到了她的不易,这让盛年很是开心,心里对江逾白的印象又好了几分。
盛年吃过早饭准备上班了,盛意才起,懒懒的靠在爸爸的怀里,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。
“不许叫那条狗叫白白,知道吗?”
盛意生病本来就不舒服,妈妈这样说话,立刻不高兴了,哼唧哼唧的,憋着眼泪,“可是它是白色的呀。”
“明明是灰色的,叫灰灰吧。”
江逾白无奈,“你去上班。”
盛年亲了亲江逾白,就上班去了。
关门的时候,就听到儿子在嚎,“爸爸,你管管她呀。”
……
盛年忙完手头上的工作,就给江逾白打电话问儿子退烧了没,怎么样了?
江逾白接起电话来,她就听到嗓子哑哑的。
“你也感冒了?”
“好像,有一点烧,但是嗓子不舒服了。”
“好,那你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江逾白蹙了蹙眉,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她像个不想负责的渣女。
盛年挂了电话就往家赶,回到家,就听到他咳嗽,在给沙发上躺着病恹恹的儿子做饭。
一个大可怜一个小可怜的。
盛年上前,看着他脖子很红,伸手摸了摸,“38度多了,吃药去,我来做饭。。”
江逾白纳闷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他刚量过体温。
“因为我会……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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