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优没有事,就是被人绑着在楼道里拍了一张照片,那个人,就将她扔在了沙发上。
尤优想要求救,可是手脚绑着,她只能被动的等着被发现。
看到了小叔,尤优还是吓得掉了眼泪,也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?
她平时没有得罪人的呀?
尤明池给她盛年打了电话,让她放心。
尤优委屈巴巴的问好友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盛年听尤明池这样说了,叹了口气,想了想,还是道:“我想,蒋凝不是针对你吧,是利用你找徐时安的麻烦吧?”
“什么麻烦?”尤优又问。
盛年在犹豫,这件事要不要说。
这事,还是江逾白提醒的她,蒋凝又不是傻瓜,不能真的绑架人吧,那样徐时安不得厌恶死她吗?
“可能就是蒋凝想睡他?”
尤优扶额,“她是疯了吗,睡一个男人,这个男人就能跟她和好吗?”
她真的是想象不到,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疯狂的人呐。
“是,这个男人不能与她和好,但是女人能怀孕呢,如果怀孕了?”
徐时安的工作,是这样的工作性质,如果把人的肚子搞大了,还在单位干什么干呀?
“这女人真的是疯了。”尤优说,“那,那徐时安怎么样,没得逞吧?”
“不知道啊,电话打不通了。”
尤优:“……”
挂了盛年的电话之后,尤优就给徐时安打电话,可他的电话不通了。
尤明池问他,这事要怎么处理?
报警吧?
尤优心里着急,想到蒋凝这么恶劣,也不想因为她的原因,让徐时安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“小叔……”
尤明池看着侄女,“怎么了?”
“你能不能给我查个地方?”
……
尤优到了蒋凝家的楼下,就看到了徐时安的车。
她从车窗看了看的时候,没想到车上有人,她吓了一跳,拉开车门,就看到徐时安躺在后座,衣扶都在身上,只是看起来皱皱巴巴的,眼睛通红通红的,有些吓人。
尤明池下车的功夫,就看到尤优上了徐时安的车。
“小叔,我送人去医院了,你上去看看。”尤优朝着他喊。
尤明池无奈,他上去看啥,他又不认识上面的女人,但是这件事情总得有个交待,他就跟小区物业的人,一起上了楼。
徐时安靠在后座,他眯眼看着驾驶室里的女人,维持着一点清醒,问:“你没事吧?”
尤优摇头,“我没事,现在有事的是你。”
“我也没事。”他说。
从后照镜里,尤优看着徐时安一直都在扯身上的衣服。
也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怎么的,他脖子上就一道一道的。
“你先等等啊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徐时安不说话了,“你下车……”他说,然后又开始给自己灌凉水。
他觉得浑身太不舒服了,半瓶矿泉水直接浇在了自己的头上。
尤优蹙着眉头的,“需要,我帮你吗?”
“你别说话。”徐时安说。
车内的视线昏暗,药物让他的感官更加的敏锐了,女人的声音无比的软糯,可听在他的耳朵里就有了撩拨的意味。
他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,不浓烈,就淡淡的,说不出的好闻,缠绕在鼻尖,挥之不去。
尤优从导航上,在找附近的医院。
还需要二十分钟……她从后照镜里,看了眼徐时安。
车窗外的灯影,在他的脸上交错而过。
尤优看着他的脸,很英俊。
他瘫软在后座,喉结滚动,很是性感,眼睛红红的,浑身湿哒哒的,就挺狼狈的。
可不知怎的,尤优只觉得自己的心莫名颤了下。
大概是因为他这个样子吧,就是……很欲,对,就是这个词。
她说不清楚。
偶尔,她回头,看到他隐忍克制的攥紧了拳头。
她不说话,只安静的开车,只希望他能够快些到医院,别这么难受。
然而,车子快要到医院的时候,尤优反而纠结了起来。
她想起了,她跟盛年开玩笑说,“你把他睡了吧?”
她不敢,可是这次机会,来到了面前。
尤优想了很多,如果,她将她送到了医院,徐时安会感谢她的,就像是他曾经对她有救命之恩一样,就是这样的感谢。
之后,再没有交集,她喜欢他,还是她一个人的事,他不主动,也不会对她有心思。
想到这儿,尤优就有些心酸。
她尝试过的,这大半年过去了,她真的不想记住他,可是她总是会想起他,还幻想跟他以后会结婚什么的。
她也喜欢过别人的,别人不喜欢她,她没几天就忘记了,可是徐时安不一样,她越想忘,她就忘不掉,好几次,他都出现在她的梦里,他依旧冷冷淡淡的模样,可是她就是很欢喜。
尤优的心,在拉扯。
如果,她不送他去医院呢。
她趁人之危了呢?
那她跟蒋凝又有什么区别呢?
她不想做卑劣的人,她的收到的教育与家庭的教养,没有办法让她做这样的人。
可是……她又不想放弃他,不想跟他像两条平行线一样。
“徐时安……”
身体难忍、难耐的男人,睁开眼睛。
尤优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了,她吸了吸鼻子,“我不想送你去医院了。”
“我……要一个机会,可以吗?”尤优回头问他。
视线昏暗,徐时安看着她水滢滢的眸,有水光在闪烁。
“尤优……”
男人的声音低沉,却也沙哑无比。
“如果,我送你去医院,然后你又会冷冷淡淡的,不……”不怎么理她。
想到这儿,尤优就开始掉眼泪。
她不想哭的,明明徐时安更惨的,她就是好难受好难受……
“我帮你,就算是还了,你当时对我的救命之恩,行吗?”尤优说,然后她给自己找了一个看起来体面的借口。
“你别再说话了。”徐时安又说。
“我就当你……答应了。”尤优说,然后将车子调头。
曾经,她跟盛年去徒步的一个山上,那边有露营基地,离着也是很远。
冬天里露营的很少,尤优将车子停在了那,然后她下了车,深吸了口气,打开了后座的门。
她不小心碰到了徐时安的手,他的手滚烫滚烫的。
徐时安想动,可浑身都没有力气……
他睁开眼睛,看到尤优靠了过来,对他说:“徐时安,你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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