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年不知道怎么解释,江逾白就按下了接听键……
“年年,你在干什么,怎么这么久才接我的电话?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?”江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。
“怎么不说话,嗯?”江逾白在她耳边轻语。
盛年看着江逾白一脸的恶趣味,脸色煞白,死咬着唇瓣,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她的这个样子,江逾白很不满意,用力握住她的细腰,盛年忍不住哼了出来……
电话那端的江照气疯了,吼道:“盛年,你怎么那么贱!”
盛年委屈,又觉得江照很可笑。
就像是那天晚上,他只敢砸门发泄着怒气,却不敢闯进来是一样的,既然这样,那大家就都别痛快了。
盛年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,抱着江逾白的脖子,叫的更大声……
结束后,盛年就盖着江逾白的大衣缩在车子角落。
江逾白手肘搭在半降的车窗上连抽了两支烟后,才打电话让助理过来。
回住所的路上,江逾白抱着她,手指一直在玩着她的头发。
“别再想着江照了,知道吗?”
盛年很累,不想说话,江逾白没勉强她回答,玩够了她的头发,又玩手指。
回到了他家,江逾又将她摁床上,要了她两次后。
“我的话,你听到了吗?”
盛年筋疲力尽,扭着身子看着他的眼,冷沉又锋利,眼底写着——不答应,继续!
盛年点了下头,江逾白才抱着她去洗澡。
回到床上,江逾白从背后抱着她的腰,挺亲昵的。
迷迷糊糊间,盛年似乎听到他说,把她的东西搬过来,后面又说了什么,她没听清。
翌日,盛年醒来,江逾白没在。
床柜上放着两沓钱,盛年蹙了眉,这是……报酬?
两万,在市场上算是比较高级的那种了吧?
盛年扯了扯唇角,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这里,离着学校太远,她打电话让尤优来接她,顺便去江家搬东西。
尤优见到她就没好气,“电话不接微信不回的,我以为你干代驾出事了。”
盛年道了歉,把昨晚的事简单一说。
尤优一脸震惊,江逾白在这事上够猛啊!
路过一家药店的时候,尤优又问:“要不要买药?”
盛年歪在副驾,看着窗外的风景,懒懒答:“不用,他有那东西。”
“车上有套啊,经常在车里干这事啊?”这什么爱好?
昨天,车到停车场,江逾白从储物箱里摸出那盒东西给她的时候,她跟尤优反应一样。
可转念一想,江逾白行事那么疯,这事上还能收敛、分场合?
“他如果有女人,你就不能跟他了。”尤优说。
盛年回头看她,笑了笑,“你不是说,让我跟他吗,他可以帮我虐江照。”
“我是想让你嫁给他,又不是这种关系,我很想有个人在这时候成为你的后盾,给你温暖。”
盛年觉得尤优太可爱了,“我后盾的人选,就是江逾白?”
“对啊,人帅,身材好,能力又强,还是江照小叔,你真嫁过去,光这辈分上就让死渣男一辈子没法翻身了。”
“朋友,你挺敢想呐!”
“这不行吗?看看你的脸,就没有搞不定的男人。”
盛年失笑,沉思了片刻,“我觉得,只有自己才能成为自己的后盾,至于温暖……你已经在给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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