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才松懈下心神,依偎着单允辛的胸膛合上眼,单允辛突然后仰,倒到了松软的褥子上。连带着毫无防备的尤听容,也跟着他整个人失重地仰躺。
单允辛做完了她的人肉垫,就动作麻利地翻转过来,撑着身躯悬在她的身上,三两下扯开了她的衣裳。
尤听容还没反应过来,惊呼之声将将溢出口,被他骤然的动作吓得呼吸急促,胸腔跟着起伏。
灯烛隐隐,单允辛垂着眼,目光情不自禁地被吸引住了,青筋必现,黑眸里风雨欲来。
待尤听容反应过来,耷拉眼皮看去,自己散乱的衣襟已然什么都遮不住,反而因为犹抱琵琶半遮面显得愈发引人遐思……
尤听容才想遮掩,单允辛就扣住了她的手,甚至凑得更近了。
尤听容的耳垂红的简直要滴出血来,就听单允辛发出压抑在喉咙里的笑声。
在她的不解之中,暗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逼近她的耳廓,“方才是朕自大了,容儿才是真真正正的‘胸有丘壑’……”
尤听容一见形势不好,立刻搬出来肖院使来做护身符。
单允辛撇嘴,“你怎的如此煞风景……都在咱们的情意正浓的时候,你还非得跟朕提这老头子。”
“你说说,朕这会想起他那张橘子皮一般的脸,心里多不得劲?”单允辛不禁轻轻咬了尤听容的耳垂,轻轻哼哼。
尤听容代入着想了想,不禁也笑了。
单允辛更恼,盯着她,恨恨道:“放心,朕有的是法子。”他可是做足了功课来的。
这一夜,尤听容可算体会到了单允辛的“法子”,心里不禁纳闷,这才多久,他是跟谁学的开了窍了?叫她晓得的,必然饶不了他!
次日,单允辛就为夜里的放肆付出了代价,虽然收着最后一步止住,可他付出的精力却是实打实的。
作为一个勤政的皇帝,每日卯时晨起,看书、用早膳,巳时上早朝,下了朝还要纠集了亲信大臣议政,赶在午膳前练武;午间眯上小半个时辰,就要起身批折子,一直忙到天际昏黑。
加之还有各路信报和礼迎外宾的国宴等诸多琐事,如此一个白天下来,夜里还要赶着到宜秋宫来折腾尤听容,任谁听了,不得赞叹一句,陛下真真是铁打的汉子,勤恳如黄牛。
待夜里榻上消停了,单允辛还要帮尤听容收拾残局,好不容易搂了人预备阖目安眠。
尤听容却打起精神来,偏过头来,抵着单允辛的下颌,非要跟他汇报起图勒格尔和尤贵泰的事。
对此,情暖餍足的单允辛表示,谁要在这时候听这两个大男人的事呀?
尤听容挑的就是这个时候,男人的血液往下边流了,脑子里的,自然就不够用了。
原本她没打算将尤贵泰的事说出来,可图勒格尔将董家的把柄送上门来,她和单允辛联手,能将利益最大化。
有董瑛作比,尤贵泰的事,倒显得无足轻重起来。
果不其然,尤听容先是低落地说了尤贵泰的事,单允辛眼皮子掀开了些,尤听容立刻往他的怀里挤了挤,柔软的身躯紧紧挨蹭着,单允辛的嘴巴立刻就闭上了,只不轻不重地哼了声。
再到她可怜巴巴地说了图勒格尔和董瑛的事,单允辛果然就将尤贵泰的事揭过去了。
等尤听容亲亲热热地跟他说了自己的计划,单允辛也只是托着尤听容的腿压在了自己的腿上,懒洋洋地应了声,尽数答应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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