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处这些年下来,尤听容拿住了单允辛的性子,说起话来自然也没那么忌讳,她将缘由一说,单允辛就不乐意了。
“你就想着儿子没什么看头,就不想想……”单允辛脸皮厚的很,“你夫君这宽肩细腰的,挽弓射箭、纵马驰骋之时,不也别有一番滋味?”
“陛下这是又看了什么杂书?折子都批不完,还整日里翻闲书。”尤听容被他这一番话腻味的够呛。
说着移开眼神,敷衍道:“臣妾这不是日日都看着……”
一句话没说完,单允辛就抬手一挥,青町等人立刻领会,转身就溜,唯恐走慢了看到什么不该看的。
外间珠帘还晃着呢,单允辛的宽厚的胸膛随即强压上来,“容儿这是看腻了?”
尤听容叹气,“臣妾哪有这个意思?”
“哼!不行。”单允辛嘟囔道:“心间话里,就只有安儿、安儿……”
做父皇的,竟然跟儿子吃起醋来了。
没得法子,尤听容只得耐着性子来哄他,“陛下丰神俊朗,神清骨秀,宛若天人之姿,臣妾哪里看的腻?”
单允辛嘴角微勾,凑到尤听容耳边,继续胡搅蛮缠,“朕不信,若是当真稀罕朕的姿色,怎的……不见容儿主动对朕肆意施为?”
尤听容脑仁里的青筋都跟着直抽抽,肆意施为?她能怎么对他轻薄肆意?
这都做了父皇的人了,行事却越发不靠谱起来。
单允辛瞧着她呆愣无奈的模样,也不为难她,给她指了一条生路,“容儿平日看着的,都是光着的,焉不知……”
尤听容一听他的语气,就知此人包藏祸心,今儿这事还没完了。
果不其然,单允辛笑的不怀好意,“朕衣衫齐整,披甲束腕之时,亦是别有一番滋味……”
单允辛光说还不算,还故意往尤听容耳朵里吹气,衔着她的耳垂,齿关磋磨之间,激起丝丝痒意。
尤听容撑着他的胸膛躲避,心里已然埋汰的不行,面上还不能表露,一副羞怯难当的模样道:“陛下,天都还没黑呢……”你就暂且还披上你那人模狗样的皮子吧!
话还没说完,尤听容视线里的画面陡然转了一大圈,整个人已经被单允辛拦腰抱了起来,室内的摆件在视线中快速退去,她整个人被扔进了松软的被褥之中。
“哗啦”一声,眼前的光线一暗,单允辛将勾着床帐的金钩打了下来,遮光的床帐挡住了外头的光亮。
单允辛面不改色心不跳道:“天黑了。”
尤听容:……这也行?您就不觉得自欺欺人吗?
单允辛是当真丝毫不觉有异,抓了尤听容的手,引着她摸到了自己的腰带处,“今儿朕就吃点亏,叫容儿也体味一把,轻解罗衫、抽丝剥茧的乐子……”
听着这不要脸的话,尤听容只觉得气血上涌,晕上两腮,“陛下,您要如何……就给个痛快算了……”
单允辛不依,也不解腰带了,抓着她的手就钻去了裤头处,激她道:“是朕要求容儿,给朕一个痛快吧?”
尤听容叫他拿住了手,解腰带,松衣带,剥外衫,除绸裤……
说实话,从前每每自己被他扒的衣不蔽体,而单允辛却衣衫齐整之时,尤听容心里常觉不得劲,觉得羞恼的厉害。可今日这么倒置过来……
尤听容看着他蜜色的胸膛,和紧致纤薄却清晰可见的肌肉凸起,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。
特别是……特别是这“被轻薄”的男子还一眼不错地盯着她,那双凤眼里就跟带了钩子似的,依然很羞耻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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