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町见状眉头挑的老高,好家伙……这小马儿还有两副面孔?!
尤听容被逗的笑弯了眉,弯下腰轻柔地替静女揉了揉左耳,又替它梳理了毛发,还不忘帮静女“出气”,故意抬高了声音说了青町几句,让青町去给自己取草料和方糖来。
青町也不能跟马儿较劲,嘟着嘴去了。
不一会儿,尤听容脚边就放了一大筐草料,已经长到尤听容大腿高的小马驹静紧紧靠着尤听容,寸步不离。
尤听容正给它喂食草料,御马司新鲜割来的草,芳香甘甜,吃的它直哼哼,高兴的不得了。
青町瞧着它摇头晃脑的高兴模样,心里喜欢,罢了,谁叫它长的可爱呢,不跟它计较了。
想着,青町伸手撸了撸它的毛发,静女不高兴了,甩了甩脖子。
青町哼声道:“好家伙,它还不乐意了,好大的气性。”
一旁的雨珍跟着道:“小心你青町姐姐要扣你的口粮!”
尤听容闻言笑开了,这马儿也不晓得是不是知道在笑它,不高兴地就往尤听容身上凑,有那么点撒娇的意思,它个头小,瞧着也可爱的紧。
青町连忙拦着:“可不能挨着主子,回头喷了一身口水,可不得熏着圣上。”
青町微微挡着了点:“到时候,治你一个大罪。”
尤听容伸手理了理它的鬓毛,替它梳理了一番,瞧着它颇有几分俊俏的小模样:“本宫可舍不得。”
单允辛的声音骤然在尤听容身后响起,“舍不得什么?”
尤听容回头,正对上单允辛含笑的眸子,耀若星空,屈膝行礼:“陛下万岁万安。”
单允辛与尤听容并肩站着,也饶有兴致地逗了逗静女。
尤听容打量着单允辛的神情,瞧着倒是轻松惬然,想来朝堂是诸事顺遂。
两人这么一耽搁,那等着投喂的静女急了,蹭了蹭尤听容的手指。
尤听容从雨珍手中取过一块方糖,放在手心,送到静女鼻子处,静女湿润的鼻子缩了缩着,而后小心翼翼地就着尤听容的手吃下,显然喜欢的不得了。
连着喂了三块,尤听容就罢了手。
单允辛接过兰影递来的热帕子,拉过尤听容的手,他的手火热热的,跟湿帕子的温度有的一拼。
单允辛将湿帕子包在尤听容的手上,仔仔细细地将她的手指头一根根地擦干净,又换了干爽的丝帕擦去水迹,“手都冻凉了,还没开春,无事还是不要在室外就站。”
尤听容点头,任由着单允辛密密实实地握着手,转而拉着他去看静女:“陛下瞧瞧,静女长高了许多呢,臣妾问过御马司了,是个小姑娘,叫‘静女’正合适。”
“马儿又不像猫,是公是母一眼就看出来了,亏得你堂堂淑妃还要叫马房来辩公母。”单允辛不以为意。
尤听容不乐意了:“陛下看出来又不与臣妾说,现下说出来做什么?笑话臣妾么?”
“朕哪敢呐。”单允辛叫屈,“分明是你,光顾着安儿开春要进学的事,张罗着笔墨纸砚,又要亲手给他做书袋子,连个眼神都没多分给朕……”
“说起来,你自己说说,自打有了弋安,你有多久没给朕做个针头线脑了?”单允辛越说越来劲,当真是觉得尤听容亏欠了他,“可见……喜新厌旧呀!”
单允辛向来脸皮厚,语气抑扬顿挫,好似独守空闺的怨夫一般抱怨,却面不改色。
“那还不是你……”年初积压的奏折多,每每单允辛来都已经入夜了,这厮敷衍地逗了逗孩子,就想着那档子事,她哪还有精神跟他说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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