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听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此时她整个人歪坐在单允辛的怀里,但她又怕被单允辛取笑,呐呐地放下了手,故作镇定。
果不其然,外头立刻传来了一阵脚步声。
单允辛将尤听容的紧张看在眼里,嘴角翘的都下不来,抬手掰过尤听容的脸,“吧唧”一声,薄唇重重地落在尤听容的脸蛋上。
明明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,可有时候她却比孩子还要可爱,半点不经逗。
没办法,自己的媳妇儿只能哄着。
单允辛将人搂紧了,抢在常顺开口询问之前,扬声道:“无事!”
外头常顺应了一声,便又是一阵脚步声远去,尤听容听出来了,这回是赶走了那些在外殿候着的,一直退出了正殿。
尤听容还是羞红了脸,有些不高兴的撇了撇嘴。
单允辛歪头凑过去看她,安慰道:“放心吧,常顺是人精,没有朕的吩咐,他不会进来的。”
尤听容偏头看他,依旧是那副面不改色、厚脸皮的模样,“不进来管什么用?他都猜到了!”
之所以常顺不敢进来,还不是怕看到不该看到的。尤听容想着晚膳时分常顺他们就误会了,方才闹了这一番动静,不晓得他们又猜了些什么。
搞不好……还觉得是她急色!
尤听容嘟嘟囔囔地抱怨,只觉得自己贤良淑德的形象都被单允辛给毁了,斜了他一眼。
单允辛看着他眼波流转的娇俏模样,身子都软了一边,嘴里还喊着冤枉,满面狐疑的问道:“他猜到什么?”
尤听容不假思索的回答道:“猜到咱们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剩下的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单允辛还整的跟个黄花大闺女一样,一脸好奇的追问:“咱们怎么了?”
“你说咱们怎么了?”尤听容觉得对牛弹琴,急道:“你还能不知道?”
这单允辛还真是个不要脸的,闻言满脸无辜地摇了摇头,“朕还真不知道。”
尤听容这会儿脸上的烧意退下了,也回过神来了,猛的转过头来盯着装疯卖傻单允辛,咬牙切齿道:“你就是故意的!”
单允辛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脸上的笑,一本正经道:“咱们夫妻二人不正在执子对弈么?难不成……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?”
尤听容被他这不要脸的话也噎的呼吸都重了,先不说这散得到处都是的棋子,就说他……
他掐在自己大腿肉上的那只手,隔着几层衣料,都快把她烫伤了……并且还有越来越往上的趋势。
他管这叫下棋?难道常顺进来了他也这么说吗?
说自己手里捏的是白子?还是说贵妃娘娘下棋下到了陛下的怀里?
尤听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去掰他的手,要从他怀里挣脱开来,连话都不想对他说了。
单允辛哪里肯依?铁铸的小臂横这环过尤听容的腰腹,拖着她往自己的方向紧了紧。
为了叫她安分下来,单允辛开口说起了正事,“明年开春,朕打算让涂丞相告老还乡。”
尤听容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,拉着单允辛的手卸了力气,“这么快?”
“臣妾瞧着……涂丞相未必能这么快狠下这个心吧?”尤听容想着白日里涂丞相气的七窍生烟的模样,又想起涂家那一大家子,“就是他想,涂家其余的人呢?”
依附在涂丞相这棵大树身上的猴子猢狲、跳蚤蚊蝇不知几何,他们仰赖着涂丞相的荫蔽和保护,自然会千方百计的劝服涂丞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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