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听容听着他胡咧咧,心中情不自禁的悸动,声音里也带了不易察觉的笑意,“陛下如此寒酸,也不怕惹人笑话?”
“谁敢笑话朕?”单允辛霸道的很。
说着仰头看向尤听容,许是方才的交杯酒酒意上来了,她的脸上染上了些些红霞,古人诗中所云的“千秋无绝色,悦目是佳人”不外如是。
单允辛深深地吸了一口尤听容颈上的气息,喃喃道:“这香是谁选的,没有你身上的味道好闻,下回别用了。”
单允辛说完,半合着眼帘寻摸到尤听容的唇边,覆上她的唇。
他是满心的钦慕,情浓意动,可嘴唇才落上尤听容的唇,被亲的人却笑出了声,“陛下没闻出来吗?这是张福拿来的,是陛下平日爱用的迦南沉香。”
他这话把自己一道嫌弃进去了。
单允辛无暇顾及其他,不假思索道:“什么香都没有你身上的味道好闻。”
尤听容却不想放过这个机会,吐嘈道:“原来陛下自己都不喜欢,还整天熏着。臣妾每回闻着,还以为自己是睡在了哪个庙里……”
这迦南沉香十分干燥又霸道,带着一种乡野佛寺的粗糙感,其实跟单允辛这个人并不相衬。
尤听容是抱怨,可已经色欲熏心的单允辛理智已经丢到了九霄云外,只听见尤听容的后半句话,开口附和道:“你喜欢寺庙吗?”
“佛门清净之地,确实别有一番韵味,下回咱们……”单允辛的眼睛都亮了,语调里是满满的跃跃欲试。
尤听容吓得赶紧叫停,“臣妾没有,臣妾不想。”
单允辛有些失望地轻轻“哦”了声,尤听容生怕他还动歪心思,心一狠,伸手搂住了单允辛的脖子,主动迎了上去。
尤听容这一主动,单允辛沸腾的血液一股脑就往下涌去了,脑子就不够用了,乖乖闭嘴沉溺于温柔乡之中。
翌日
尤听容从朦胧摇晃的日光中醒来,只不过微微一转身,就觉得腰背一阵酸,这么微微一动弹,好似浑身的骨头都在“咯吱咯吱”的叫唤着抗议。
转身的空档,尤听容唇边溢出一声轻吟,片刻之后,帐子被掀开来,穿的齐齐整整的单允辛探进头来,说了句废话,“醒了?”
外头亮堂堂的,光线洒进来,尤听容微微眯了眼,看着他,不说话。
单允辛被她看的心虚,“朕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,已经派人跟各宫打过招呼了,让她们晚些来……”
尤听容冷着脸,心道,这都怪谁?
单允辛昨日委实是激动坏了,尤听容都没来得及卸下妆面,几乎都是被他像吃糖葫芦一样,给刮干净了,尤其是唇脂,是一点没剩下。
尤听容攀附在他胸膛处的时候可都还听见了,外头传来的常顺细若蚊蝇的提醒说,说时辰差不多了,劝陛下早些歇息云云。
平日常顺从来不多嘴的,可昨儿单允辛从黄昏时候起,一直闹腾到了二更天,常顺估摸着也是怕陛下年纪轻轻得了马上风,连累了自己也不得善终,这才斗胆扫兴。
常顺的苦心单允辛是半点没有领会到,一个字正腔圆的“滚”字,把人打发了。
至于尤听容,也不晓得是昨日的羹汤里放了什么滋补之物,她竟然挨到了云雨方歇。
只不过她没想到的,是等她浸泡在汤池中昏昏欲睡的时候,单允辛还能将她抵在池壁上胡来了一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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