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听容伸手挎着单允辛的一条胳膊,轻轻晃了晃,“陛下?”
单允辛也跟着摆了摆胳膊,一副不合作不配合的架势,一副要蹬鼻子上脸的架势。
“臣妾可都是为您好。”尤听容憋着笑,“您想一想呀……到时候臣妾随身带着您送的荷包,皆时宫里宫外的女眷们问起,臣妾肯定要说是陛下您亲手所绣……”
“那时候,人家看着这两只小鸡仔,再想想英明神武的陛下……”尤听容轻轻啧了一声,“您的一世英名岂不要毁了?”
听尤听容的嘴里说出“小鸡仔”三个字,单允辛眼都瞪圆了,伸了手来挠她,“还说你没有嫌弃朕?你还笑朕!”
尤听容被他的手指头搔的腰都软了,笑的有些喘不上气了都,整个人都倚靠到了单允辛的怀里,全靠他的手臂箍紧了,这才没有滑落到地上去。
一旁的青町和兰影头都快埋到地上去了,又是好笑有些有心避嫌。
尤听容招架不住了,赶紧求饶道:“陛下饶命,这可不是臣妾说的……”
单允辛逼问:“谁说的?”
单允辛这话一出,就听见门帘子打在门框上的一声闷响,他转过头去看,原来是本来站在墙根上的两个宫女慌不择路的躲了出去。
单允辛看看空空落落的墙角,再看看怀里笑的面若桃花的尤听容,忍不住笑了,“看看,你宫里的,随了你。”
尤听容也乐了,这两个傻丫头,平常精的跟什么似的,这会儿傻不愣登的,这不是不打自招吗?
尤听容心中觉得好笑,可奈何这是自己的人,还得护着,开口道:“好了,陛下还跟她们计较?”
单允辛趁机顺杆子往上爬,“朕饶了宫女,你这个主子可得给朕一个说法,否则朕是不依的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尤听容满口答应,这才从单允辛的怀里挣脱出来。
“臣妾是您的妻子,自然不似旁人一样只一味阿谀奉承,俗话说忠言逆耳不外如是?”尤听容拉过单允辛的手,“这正说明你我夫妻二人亲密无间。”
“那俗话还说‘爱屋及乌’,‘情人眼里出西施’,你怎么就将朕绣的一双鸳鸯看成了小鸡仔?”单允辛一边埋怨,一边握紧了尤听容的手。
“这两句俗语在臣妾这儿自然也是适用的。”尤听荣耀皮地眨了眨眼睛,“您想呀……臣妾明知道您秀的不好看,但依旧想随身带着,还不算‘爱屋及乌’吗?”
单允辛破颜而笑,“你总是有道理。”
单允辛从背后将尤听容拥入怀中,眼神柔的不像话,声音低沉的喟叹道:“朕明知道你是哄朕的,但朕就是爱听……”
尤听容含笑不语,将侧脸埋进单允辛的怀中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尤听容靠在炙热而结实的胸膛上,伴随着善良的心有利而沉稳的心跳,莫名的生出一种慵懒的困意。
就在她眼皮子打起架的时候,单允辛突然动了动,尤听容跟着抬头望去,单允辛伸长了手从角落的绣篮子里拿了一把鎏金剪子。
尤听容有些不明所以,不等他开口询问,单允辛又抬手将他自己发冠上的簪子抽了出来,有些粗硬的发丝散落开,几乎将她视线罩入其中。
不过很快,单允辛就将发丝拨开了,转而手指摸上了尤听容有些松散的鬓发,手指头一勾,抽出一缕发丝来。
“陛下?”尤听容轻声唤道。
单允辛的长指捏着那一缕细发,银光一闪,一截飘飘荡荡的发丝落在他的掌心,与此同时,单允辛从自己的头发中拿过一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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