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心心念念记得今天的安排,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“陛下,臣妾服侍您沐浴……”
尤听容一边说,一边张望着去找那擦澡的帕子,早在她被亲的晕头转向的时候,这方帕子就落到了浴池中,此刻都飘得有些远了。
尤听容伸长了手,试图去把帕子捞回来。
单允辛看着她清艳妩媚的小脸,再看看她极力伸长的玉臂,心中只觉得好笑,她不会真以为他稀罕搓个澡吧?
这样想着,单允辛再也忍不住了,一把掰过她的下巴,又是一记深吻,“不洗了,正事要紧!”
不等尤听容答话,单允辛手指已经灵活的解开了她的斜襟衣带,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,不消片刻,尤听容谨慎的神志在他热情如火的厮磨中燃烧殆尽。
单允辛似乎真的打着一顿吃饱的打算,尤听容都不知道熬了多久,每当她受不住了挣扎抗议的时候,单允辛就停下来,转而蹭在她的耳边,喃喃地诉说着对她的不舍和爱恋。
尤听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庞上挂了淋漓的热汗,因为隐忍,额角的青筋都跟着鼓出,明明是充满掠夺和攻击性的姿态,可那双凶戾的眸子却满是希冀地看着她,渴望而克制。
好像一只残暴的恶犬,即便被眼前的肉勾得直流哈喇子,却依旧坚持等待主人的首肯才敢动作。
尤听容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,被他这样一看,没由来的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了,由着他胡闹到了后半宿,直到她昏睡前的看到的最后一幕依然是他棱角分明的下颌。
……
事实证明,在男女之事上,虽然力量相差悬殊,但男人确实是那个出力更多的劳动者。尤其……这人还花样百出地抱着她在水里、岸边、贵妃榻上尝了个遍,
虽然身体酸软,但尤听容还是在辰时自然而然地醒过神来,她就像一颗小珍珠,被单允辛像河蚌一般包在怀抱里。
尤听容早就习惯了,承受着他那条沉重的胳膊,撑着手肘勉强支起上半身,正要唤人。
没想到她才一动作,身旁睡得正酣的单允辛也跟着动了,不过只动了一只手。那只环在她腰间的手极其自然地摸到了她的后腰,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。
尤听容以为他醒了,探头过去瞧,发现他双眼紧闭着,眉目舒展,嘴角还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,睡得正美。
好像……对他而言,帮她揉腰舒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,不需要经过大脑就可以做到。
意识到这一点,尤听容起身的动作一顿,重新躺了回去。侧身枕着手臂,怔怔地盯着他瞧。
单允辛的头发难得地凌乱,蓬松的舒展在枕上,有些硬直的发丝即便睡了一夜依旧支着,这让他像一只归巢的野兽。
似乎是嗅到了尤听容身上的气味,单允辛的脑袋一点点地蹭了过来。可脖子的长度有限,尤听容眼睁睁看着他左拧右晃的折腾自己的脖子,却总是差那么点。
就在她忍俊不禁之时,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收紧了些,将她蛮横地托了过去,最后以一个有些憋闷地姿势埋进了尤听容的颈窝里,消停了。
尤听容感受着他的手臂,强壮勃发,每一个毛孔之中都是暖融融的热意。
在这份暖意的熏染下,尤听容的手也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胸膛上,感受着他胸腔之中规律的心跳声,不知不觉地阖上了双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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