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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4章 先做试验


李辰笑道:“怕什么。明面上,秦英石当初就是死于刑部的捕衙司之手。就算对捕衙司说了,捕衙司也不敢贸然的禀告皇上,不过他们肯定会打起精神的调查镇北侯。”

“严松年是刑部尚书,捕衙司也是他的属下,他肯定会借这个机会,报复镇北侯。”

“两人斗一个旗鼓相当,这才有意思。”

“否则,楚雄连出手都不需要的。”

“他们斗得七七八八,再叫大理寺和都察院出现,弹劾严松年,撤掉他刑部尚书的职位。”

王淮这才明白,心里感慨万千,殿下可真够阴险的啊。

不对,是真够英明,英明。

……

这天,早朝。

严松年出列,满脸悲愤的向二皇子哭诉,镇北侯楚雄行凶,将他儿子打成了残废,至今卧床不起。

当今的二品大员,朝廷老臣,伤心成了这个样子,让在场的人们都起了恻隐之心。

但二皇子当做没事儿人一样。

毕竟,刑部尚书不是二皇子派系的人,犯不着为他出头。

再说了,镇北侯的凶名显赫,谁愿意去招惹他啊?

只能说你那倒霉的儿子命里有此劫难,得认命。

因此,二皇子说了几句漂亮话,安慰了下严松年,就此作罢。

严松年心里气得想跳脚,发誓要让镇北侯付出惨重的代价。

接着,二皇子问起了与安南国和谈的进展。

当他听说,云烈武做出让步,愿意归边境的两个郡,来达成这次的会盟,二皇子激动得难以自已。

如今可是他在监国,亲自处理的最重要大事啊!

一旦兵不见血刃拿回故土,这个功劳就大了去了。必须能在大雍的史书上,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
二皇子当即叮嘱几位中枢大臣,全力以赴的继续和谈。

二皇子心里的价位,是起码归还四个郡。

等到早朝结束,大臣们退去。

二皇子还站在殿前的台阶上,打量着高大巍峨的皇城宫殿,期待着有朝一日,真正成为它的主人。

这时,胡国公吴康伯来了。

“胡国公,查到李用儿女的下落了吗?”二皇子忙问道。

吴康伯摇了摇头,语气沉重:“还没有,如今甚至没有一点的眉目,也找不到动机。”

“可恶,一定要查出来。否则,济王妃会把她的证据交给晋王,晋王一心想将孤拉下马,势必面见父皇,孤以前一心只想着隐瞒。但如今,晋王把事闹大也好,正好可以滴血验亲!”

“胡国公,你确定滴血验亲不会出问题?”

二皇子死死看着吴康伯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
吴康伯点点头:“请殿下宽心,如此大事,臣绝不敢妄言。殿下如果还有担心,不妨先试上一试,可好?”

“嗯,那就试试。”

正中二皇子的下怀,他当即带吴康伯返回了二皇子府。

古代,滴血验亲一直是当做验明血脉的最直接证据。

二皇子府。

厅堂内,只剩下了二皇子和吴康伯。

吴康伯要向他表演,如何在滴血验亲中扭转乾坤,这将是二皇子堵住天下的流言蜚语,取得皇帝信任的关键,不容二皇子不紧张。

反而是吴康伯看起非常有信心,解释道:

“殿下,滴血验亲具体分两种方法,滴骨验亲,和合血验亲。”

“滴骨,指将人血滴到死者的骨头中,如果血能够渗入,表示两者有血缘的关系。”

“合血,则针对的是都存活的情况,各自刺伤身体,滴血置入器皿中,看血液可否凝在一起,可以,就说明两人是亲缘血脉。”

“殿下要做的,就是合血法。”

二皇子听的连连点头。

确实,总不可能杀了他或者孩子吧,也只能用合血了。

“胡国公,那赶紧具体的试试。”二皇子忍不住道。

吴康伯:“请让臣稍微的准备下,还有,命乳娘把孩子抱出来吧。”

二皇子当即招来刘金,让他去做。

没一会儿,

吴康伯做好了准备,他的面前,放着些装了清水的器皿,还有银针。

这时,襁褓中的婴孩也被抱上厅堂,似乎感觉到气氛不对,婴儿嗷嗷哭的厉害。

响亮的哭声叫二皇子心烦,他看了眼这个野种,更加的憎恨了,恨不得举起这个孩子,然后将他摔成一团肉酱。

吴康伯发觉了二皇子的心境,道:“殿下,这婴孩的身份虽说有问题,可殿下也不能在外人的面前露出厌恶的神情,还应该显出宠爱喜欢的样子才对。”

“我知道,不过,孤心里憋了一口恶气,实在难忍。”二皇子恨声道。

吴康伯从刘金的手上接过了婴孩,他抱在怀中,很耐心地哄着,片刻,本来哭个不停的婴孩,竟然就停下了哭泣,睁大了双睛看着吴康伯,似乎在好奇,这个老头是谁?看起来挺和蔼的。

吴康伯笑了笑,道:“二皇子,您看,这孩子不哭了。”

“胡国公说的对,孤也会隐藏自己的情绪,叫别人看不出异样的!”二皇子深吸口气,压抑住内心的厌烦。

吴康伯又把婴孩交还给刘金,步入了正题:“殿下,臣要采取实际的步骤,来让殿下亲眼的看到,臣是如何做到以合血法,来达成目的的。”

“嗯。”二皇子点了点头。

吴康伯拿起银针,扎破了婴孩的手指,一滴血滴落在器皿的水中。

“殿下,先拿臣与这个婴孩做个测验。”吴康伯说完,扎破自己的手指,往器皿中滴下了一滴血。

两滴血落入水里,没有融合。

二皇子见状,不由点点头。吴康伯与婴孩没有血缘关系,当然是不相溶的。

吴康伯把二皇子的神情看在眼里,嘴角翘起,隐隐露出一丝冷笑。

然后。

吴康伯又重新拿来一个盛水的器皿,又一次滴入婴孩的血,然后躬身对二皇子道:“二皇子,臣得罪了。”

二皇子伸出手指,银针扎入,渗出了一滴血,落入器皿。

两滴血同样的没有相溶。

二皇子的脸色变得铁青,他当然知道,婴孩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,但还是觉得莫大的耻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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