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,他的身体又哆嗦了一下,于是去开了门,但是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男人,是的,就一个人。
阚云山的心稍微安稳了一点,于是问道:“请问……”
“我可以进去说吗,这是我的工作证,你看一下,对了,我也是刚刚从南港回来没几天,去你们那里的监狱见了臧洪喜,原来也是你们那里的人,哦对了,他以前是关嘉树的秘书……”
来人是鲁永新,就是去提审臧洪喜的人,这会又把阚云山叫了过来。
一开始他确实很紧张,可是看到对方的工作证之后,又看到对方是一个人,而且是找这种地方来见自己,那就可以证明对方不是针对自己来的。
当对方提到了关嘉树,以及关在监狱里的臧洪喜的时候,再加上自己在南港也听到了一些风声,比如有人去了陆晗烟的家里和公司搜查的事,他仿佛明白这个人找自己来的目的了。
“哦,请坐,鲁主任,找我来,是因为啥事?”阚云山坐下后,给对方倒了茶,递了烟之后,才怯怯的问道。
鲁永新看着拘禁的阚云山,说道:“你别紧张,我在电话里不是和你说了嘛,和你没关系,你姓阚,你们家的事我多少也知道一些,不然也不会叫你来问问你父亲的事,还有你们家的财产,到底是怎么一步步的落到了陆晗烟的手里的,这是我比较好奇的,据我所知,你弟弟和你妹妹的案子一直没有侦破,对吧,一家五口人,死了三个,你父亲也是正常死亡吗?”
鲁永新这一席话,无疑是在揭阚云山的伤疤,但这都是事实,他想否认也没有可能,对方这个时候找自己来问自己家里的这些事,他也猜到了一点指向是何方了,只是他是真的害怕了。
对方一步步的最后夺走了自己全部的家产,以及自己弟弟和妹妹的死亡,这些事,哪一件都是他心里的刺,可那又如何,自己有啥能力为他们翻案吗?
没有,一切都仿佛是没有发生过一样,那个自以为给自己生了个弟弟的贱人现在霸占着整个贵鹿集团,到如今,那个公司里再也没有阚家的任何痕迹了。
“鲁主任,你叫我来,就是为了问这些吗?”阚云山苦笑道。
“是想知道这背后的事情,尤其是和陈勃有关的,我想知道的是,陆晗烟作为陈勃的前妻,在她去夺取贵鹿集团的控制权过程中,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,别的不说,他和陆晗烟曾是夫妻关系,他们的关系咋样?和关初夏处对象的时候,为什么还会和陆晗烟的事纠缠不清,这些我都想知道,你说的越详细越好,最好是把你知道的,猜测到的,或者是你父亲曾经说过的,都可以告诉我,说不定我可以帮你……”
说着,鲁永新拿出了录音笔,放在了茶几上,看了阚云山一眼,示意他可以开始了。
鲁永新能来这里,授意者当然是沈文倩,但是灵感来自臧洪喜。
虽然从臧洪喜那里得到了很多的线索,可是这些线索经过调查之后,被证明都是死路一条。
被寄予厚望的打印机没有,关嘉树保险柜里的东西只有陈勃知道是什么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没人能够佐证他说的是假的。
陈勃当过狱警,而且在政法口也当过领导,他深深的明白一件事,那就是你不能让我自证自己无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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