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苏总统,"罗曼诺夫几乎是带着哀求的语气,"就给我两天时间,我需要和莫斯科再次沟通,这毕竟关系重大......"
"啪!"
话音未落,苏正阳突然抓起面前的烟灰缸,重重地砸在了罗曼诺夫的头上。玻璃碎片和烟灰四处飞溅,混合着鲜血,洒落在会议桌上。
"我受够了你的托词!"苏正阳怒吼道。
罗曼诺夫捂着头,鲜血顺着指缝流下,染红了他的衬衫领子。他甚至来不及感受疼痛,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震慑得说不出话来。
会议室内一片死寂。
威尔逊和杜波依斯吓得浑身发抖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切斯特菲尔德和席尔瓦更是面如土色,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。
"沟通?"苏正阳冷笑着,"你跟莫斯科沟通了三天,除了拖延时间,还能沟通出什么?"
他俯下身,一把揪住罗曼诺夫的衣领:"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?你以为我是在跟你玩外交辞令的游戏?"
罗曼诺夫被鲜血和冷汗模糊了视线,却依然能感受到苏正阳眼中的杀意。
李云龙站起身,不紧不慢地走到罗曼诺夫身后:"总统,要不要我帮他清醒清醒?"
铁锤在他手中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。
"啊!"罗曼诺夫捂着血流不止的头,发出一声惨叫,"你们这是野蛮行径!这是对外交使节的侮辱!"
"野蛮?"李云龙冷笑一声,一脚踩在罗曼诺夫的脸颊上,将他的头狠狠压在地板上,"你们当年用炮舰抢我们的土地的时候,怎么不说野蛮?"
罗曼诺夫的半张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,鲜血和泪水混作一团。他还想挣扎,却被李云龙的军靴死死钉在原地。
威尔逊、杜波依斯、切斯特菲尔德和席尔瓦都僵在原地,大气都不敢出。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外交场面,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抗议。
"诸位,"苏正阳整了整西装,声音恢复了平静,"请移步宴会厅吧。我想,接下来的场面,你们一定不想看到。"
"等等!"杜波依斯突然站起身,声音有些发抖,"苏总统,罗曼诺夫毕竟是外交使节,我们法兰西不能坐视盟友......"
苏正阳缓缓转过头,目光如刀般刺向杜波依斯。那双眼睛里的寒意,让这位法兰西女使节的后半句话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"杜波依斯女士,"苏正阳的声音冰冷刺骨,"你是在教我该如何处理这件事?"
"走!"威尔逊一把拉住杜波依斯的手臂,"我们该去享用晚宴了。"
他几乎是用蛮力拖着杜波依斯往外走。切斯特菲尔德和席尔瓦更是连头都不敢回,仓皇逃离会议室。
"总统,"李云龙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,"现在就剩我们三个了。"
他的军靴又往下压了压,罗曼诺夫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。
"苏总统,您打死我都没用啊!"罗曼诺夫声泪俱下,"我根本没有决定这件事的权力,我只是一个传话的......"
"求求您,放过我吧,"他像一条可怜的虫子般在地上扭动,"就算您把我打死,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啊......"
"哦?"苏正阳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,"你的意思是,你就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?"
他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茶壶,里面还冒着热气:"你就是一个在这里浪费我时间的垃圾?"
"不,不是这个意思......"罗曼诺夫还想解释。
"啊!!!"
滚烫的茶水突然浇在他的身上,剧烈的疼痛让罗曼诺夫发出凄厉的惨叫。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,衬衫被烫得冒出白烟。
"总统,"李云龙冷笑着加重了脚下的力道,"看来这位大使先生是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处境。"
"我...我真的没有权力......"罗曼诺夫在剧痛中还在喃喃自语。
"没有权力?"苏正阳将茶壶重重地砸在地上,"那你来这里干什么?来浪费我的时间?来看我的笑话?"
他蹲下身,抓住罗曼诺夫被烫得通红的脸:"你以为我会相信,莫斯科派来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来谈这么重要的事情?"
罗曼诺夫浑身发抖,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恐惧:"我...我真的......"
"云龙,"苏正阳站起身,拍了拍西装上的灰尘,"看来我们需要用点特别的方式,让这位大使先生认清自己的身份。"
李云龙脸上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笑容:"明白,总统。"
苏正阳整了整西装,头也不回地走出会议室。他站在走廊里,从口袋中取出一支香烟,慢条斯理地点燃。
"啊!!!不要!求求你......"
会议室里传来罗曼诺夫凄厉的惨叫。
苏正阳深深吸了一口烟,目光平静地望着窗外的夜色。走廊里的水晶吊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投射在大理石地面上。
"我签!我这就签!啊!!!"
撕心裂肺的求饶声回荡在走廊中。
"你们这些疯子!野蛮人!啊!!!"
咒骂声中夹杂着骨骼碎裂的声响。
苏正阳弹了弹烟灰,神色依然平静,仿佛那凄厉的惨叫声与他无关。
"莫斯科...莫斯科不会放过你们的!啊!!!"
威胁的话语很快就变成了无助的哀嚎。
"求求你...我什么都说...我什么都...啊!!!"
求饶声越来越微弱。
苏正阳掐灭了第二支香烟,走廊里终于恢复了寂静。只有那盏水晶吊灯依然闪烁着冰冷的光芒。
片刻后,云龙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出来:"总统,他签字了。"
苏正阳点点头,目光依然望着窗外的夜色:"让人收拾一下,我们该去赴宴了。"
会议室内一片狼藉。
罗曼诺夫瘫倒在地上,西装和衬衫已经被鲜血和茶水浸透。他的右手无力地摊在一旁,手指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。脸上青紫一片,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。
签好的协议就放在他身边,上面还沾着斑斑血迹。
他已经失去了意识,只有微弱的呼吸声证明他还活着。
方醍醐站在一旁,面无表情地整理着文件:"我会安排人送他回使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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