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听后,均是不以为然,轻皱眉头,很是挑衅地左右互看,完全没有把张仁国的话听进去。
“无药可救……”张仁国很是痛心地说。
“张部长啊……”白玉成起身,一边给张仁国倒酒,一边说:“咱们国家这样也不是一年两年了,谁能改变这个现状?谁也改变不了的!咱们这个国家太小,人家是胳膊扭不过大腿,咱们跟米国比,能算是胳膊吗?手指头都算不上的啊!这……压根就没有可比性!”
“你……”张仁国冷瞪着白玉成,“……懦夫!”
“懦夫?我白玉成也是在政府部门干过的,就是这缅北一把手我也当过,我对国家形势不了解吗?我对国际形势不了解吗?还是说我对地缘政治不了解?我都了解的……我们缅国当前的现状,只能抱大腿!你所谓的新型殖民,纯粹无稽之谈!人家能让你抱大腿,你高兴还来不及呢!结果呢?人家帮了你,你反倒还不领情了?”
“这顿饭我他妈的不吃了!你们爱跟谁吃跟谁吃!”张仁国说着,转身便走!
“吱”地一声,门忽然被推开,一头棕发、西装革履的白人迈克走了进来,看到张仁国之后,当即伸出手说:“张部长,见到你很高兴。”
张仁国没有理会迈克,转头看到迈克身后的人时,目光陡然震惊,“你?!”
迈克后面的人,不是别人,正是缅北三兄弟之一的樊涛。
“张部长,好久不见。”樊涛上前跟张仁国握手。
张仁国冷盯着他,没有伸手,低声一句:“你真是长能耐了……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!?”
“识时务者为俊杰……”樊涛说着,一步步走到饭桌前坐下,背着张仁国说,“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利益,这……可是真理。”
“张部长,我们坐下聊吧……”白玉成说:“我想,你会对我们接下来聊天内容,应该会很感兴趣。”
“樊涛,你就不担心我把这事儿传出去吗?”张仁国问。
“张仁国……”樊涛半转过身子来,直呼其名,冷盯着张仁国说:“我们敢果三兄弟这些年的经历,你应该非常清楚吧?呵,我之前是给华国卖命,可是,这么多年过来,我得到了什么?”
“这是你的意思,还是你们三兄弟的意思?”张仁国问。眼神越来越冰冷,神情也越来越严肃。
“谁的意思重要吗?识时务才是最重要的……他们现在明白不过来,以后也会明白过来……在这个世界上想要成长,就要懂得站队,就要懂得向谁去靠拢……这些年,我们努力得还不够吗?可是,我们得到了什么?我们就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似的,谁管过我们?”
“时机未到而已,你真是…太着急了……”张仁国低声说。
“能不急吗?我他妈的都四十多了,人的寿命是有限的啊!让我等,呵,难不成还要等着我孙子出来,我们一代换一代地等?”樊涛一脸看傻子的模样看着张仁国问。
“来吧!”白玉成亲自走到张仁国跟前,拉住他的胳膊,把他拖到了座位上坐下。
张仁国很不情愿,但是,又不想错过今晚他们的饭局内容。
这看似是一个饭局,其实,已经算得上是一个会议了。
而且,这个“会议”的层次还比较高……
“来,大家都好久不见,这杯酒让我们先敬迈克先生!”白玉成端起酒杯之后,笑着对迈克说:“迈克先生,我们这些人能有今天,都离不开您的帮助!接下来的日子里,希望我们能继续合作!感谢您!我们一起敬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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