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八十八章 寻找合作人
跟老、鸨来回拉扯了一通，温今宜才松口，“我喜欢机灵，聪明一些的，不喜欢不解风情蠢笨的人。”
老、鸨眼睛一亮，将帕子甩向温今宜，又快速收回去。
弥漫出来一股浓重刺鼻的脂粉味，令温今宜忍不住想打喷嚏。
女人笑着应下，冲温今宜抛了个媚眼。
给他们安排好楼上雅间，她才退了出去。
人一走，石在人终于忍不住了，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本来他就有轻微的鼻炎，闻到劣质的脂粉味，更是难受的不行。
温今宜给他一个喷剂，石在人缓了好一会，才回过神来。
“温……公子，我真是受不了了，这里的女人一个个跟妖精似的，我真怕她们扑上来把我生吞活剥了。”
“这些地方就跟妖精窟似的，男人走进来，哪里还能完好无损的走出去？”
石在人以前都没来过这种场所，感觉浑身跟有蚂蚁在爬似的，哪哪都不自在。
他真是佩服温今宜。
一介女子，能跟那个老、鸨周旋那么久。
“石大哥，你不想完好无损的走出去吗？若是你想，也不是不行。”
温今宜故意打趣道。
她看出了石在人的紧张和不自然。
石在人一激灵，连连摆手，头摇的跟陀螺似的。
“不必了！我心里只有书婳，眼里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，她们要是真扑上来，我宁死也绝不束手就擒！”
温今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她现在的声音温润富有磁性，完完全全像个男人。
因为出门之前她用了变声丸，避免露出破绽。
不多时，酒水菜肴上来了。
老、鸨也带着姑娘进来了。
老、鸨很是精明，看得出来小公子跟旁边的随侍关系很好。
为了讨好大客户，她叫来了两个姑娘。
一个陪着温今宜，一个陪着石在人。
姑娘一坐在石在人旁边，他噌的一下跳了起来，反应大到令人诧异。
温今宜一个眼神扫过去，石在人后背流汗，动作夸张的挠了挠身上，“公子，我之前患上疹子还没好，坐着实在难受，还是让我站着吧。”
疹子？
两个姑娘闻言色变，都默默的离石在人远了一点，生怕他染得是不干净的病。
温今宜有些无奈，只好同意了。
两个姑娘都留下。
老、鸨敬了一杯酒，冲两个姑娘挤眉弄眼使眼色。
暗示她们一定要把大客户伺候好了。
老、鸨退出去之前，温今宜意味深长的交代道，“今晚本公子在此留宿，轻易不要让人来打扰，若是有需要，我再叫你们。”
说着她抬手往姑娘腰间一搂。
姑娘瞬间柔若无骨似的瘫倒在她怀里，娇嗔一句，“公子讨厌~”
老、鸨还有什么不懂的，又折返回来，笑吟吟的看着温今宜。
温今宜十分豪爽的从腰间掏出银票，啪的一下拍在桌上。
“够了吗？”
“够！够了！”老、鸨看见银票眼睛都直了，一把抓过去。
脸上谄媚讨好的笑容更加夸张，眼睛都快挤没了。
退出去时把门关得严严实实。
两个姑娘看到她出手那么大方，讨好起来更加卖力。
倒酒夹菜，好不殷勤。
其中一个姑娘提议道，“公子，奴家昨晚刚练了一首曲子，不如我演奏给公子听，公子替我听听有没有不好的地方？”
对于两姐妹一起伺候一个人的事，她们早就见怪不怪了。
温今宜酒菜一样没碰，将折扇放下，嘴边笑容减淡几分。
石在人快步走到门后，把锁插上。
俯身听了一下，外面没人。
温今宜道，“演奏就不必了，你们若是伺候的好，本公子自然不会亏待。”
看到石在人的动作，两位姑娘突然觉得，他并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厮。
她们察觉到一丝丝异常，却不敢确定。
转而看向温今宜，有些拿不定主意了。
石在人快速的往香薰炉里加了一点东西。
随后有一阵阵烟雾弥漫开来，房间里都充斥着一股异香。
两个姑娘身子一软，靠在椅子上、桌边。
不等她们反应过来，意识渐渐有些模糊，眼前的画面都有些恍惚。
她们用力的摇摇头，想看清什么，却无济于事。
“公子，我们这是怎么了？”
温今宜起身，往她们脸上撒了点粉末。
粉末悄无声息的钻入她们的鼻间。
两个姑娘的眼神瞬间迷、离了。
“你们叫什么名字？”
两个姑娘感觉大脑一片混沌，听到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。
身体飘飘忽忽，好像浮在云层之上。
她们已经不知今夕何年，听到问题下意识的回答。
“奴家叫沁香。”
“奴家是芳玲。”
见药效已经起来了，温今宜让石在人盯紧外面的情况。
“你们认识陈清韵和曹光吗？”
“陈清韵……好耳熟，我不认识……曹光是湘儿的客人，他很抠搜，却舍得给湘儿花钱。”沁香眼神迷茫。
“曹光本来是来光顾我的！被湘儿那个贱人勾引了，不过他以前对我都不肯花钱，倒是肯给湘儿花。”芳玲咬牙道。
她们中了药，现在的反应都是最真实的。
温今宜又问道，“曹光平常是一个人来光顾，还是跟友人一道？”
“你们可认识这个人？”
她取出画像，放在两个姑娘面前。
两个姑娘定睛看了一眼，随后意识又飘忽起来。
凭借着本能回答道。
“我不认识他，但见过一两次，听口音不是北幽城人士。”
“这人光顾过我一次，听曹光叫他……春山哥，我只知他姓袁。”
温今宜眯着眼睛，抓住了重要线索记下来，“袁春山是做什么的，你们知道吗？”
芳玲思索一会儿，“他自称从中原而来，到西北做药材生意，在寻找合伙人，好像他买了一批珍贵的药材，从西域运送过来的，在大魏很珍稀，他说出手之后能赚一大笔！”
“有多少人跟他合作，曹光是其中之一？”温今宜紧接着又问。
芳玲突然捂着脑袋，表情有些痛苦，呼吸变得急促。
“曹光……曹光好像跟他谈过合作的事，但他们聊的时候，都把我们支开了，他俩单独交谈。”
“袁春山不经常来，我偶然见到他身上有一份名单，估计都是他的合作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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